墓地饮酒
2002年3月20日
酒后在墓地根本没人经历过,
3月22号那天漆黑的凄凉乌鸦仿佛
与身具来的体验到了生与死的一刹那
一刹那的璀璨,一刹那的恐惧。
极度的恐惧,生命来自于大自然,大自然来自于何处。我一直在追踪这个可能一辈子都没有答案的问题。
荒谬的问题,夸张的问题,极度恐慌的问题。
无人有勇气能够清楚的思考下去的问题。
结束就是开始,开始就是结束。
吾人慧根深重,淫根未除!痛哉!呜呼!
斯天地宇宙消失于一杀那!
在墓碑上用鲜红的带有血腥味的油漆粘上曾经用于书写《满江红》的毛笔,在那埋藏了数年死人骨灰的幽灵之上随着岁月的痕迹。
人生的遗憾,活人的恐惧的墓碑之上。
费力的随着石刻上的阳文费力的描着,描着。
我那颤抖的笔下的死人是否知道他灵魂的上面真有一个极度恐惧死亡的人在毁灭着他在阳间的形式?
恐惧,极度的恐惧,撕心裂肺的恐惧,人们还有什么?
我恐惧死亡,所以要战斗。
在残酷的战斗之中我会暂忘人类必将走向的那一步——
死亡所带来的痛楚!